In a word… “YES”
总之…
天啊~(一声无奈的叹息)是的。
成为INTJ会感到孤独。独自一人,完全隔离。
在精神上、智力上、思维上都是孤独的——与人类的其他部分隔绝。
(旁观者的视角,注定了INTJ冷眼看世界的动作与心理。就算彼此是两团火,也很难烧到一起去)
当被迫社交时,极少数情况下,我们会花时间拼命挖掘对话者的灵魂,努力确定他们思想的广度和深度——努力寻找与我们的领域深度相同的那个人,但往往是徒劳的。
那是理想中的一种镜像:领域相同,思维相同,世另我。(也许世上的每个人都曾幻想过,在某个角落是否有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但INTJs可能会衍变为一种强烈的渴望,可能究其一生都在寻找这个美丽的泡泡)
大多数时候,我们可能会失望。因为鲜有人像我们那样深入思考,鲜有人能像我们那样勤奋思考,鲜有人像我们那样全面地思考,鲜有人像我们那样发挥想象力的能量。(有夸大的嫌疑或笔者的经验缺失,但INTJ应该很容易在当下的圈子里发现自己的思维优势)
我们是孤独的。那种在偏远的数千公里之外,一个只属于我们自己的世界。
这也是悲剧的一部分。其实我们所想做的就是与另一个人分享我们的世界,我们所想做的就是找到一个能够尽可能详细地考虑和讨论我们最喜欢的神秘话题的人,我们所想做的就是热爱并详细进行深入、有意义的智力讨论。
(INTJ的欲望像游魂一样打量着现实中的人,在搜寻过程中不断否定、拒绝、回避和偃旗息鼓。加之判断错误或者没有打开对方的灵魂,这种错过实属杯具)
我们通常面对的大多是闲聊。吹嘘自己的过往、六位数的收入或其他琐碎的、物质主义的事情。给我们看各种表情包,和我们谈各种八卦。也许INTJ会觉得没有什么能比得上聪明、深思熟虑的思想交流来得更加酣畅淋漓。(其实并没有那么多所谓的有意义,很多人也并不看重这些所谓的有意义,但INTJ又追求这种所谓的有意义)
最可怕的时刻,也就是我们感到最孤独的时刻,是当我们正在讨论一个深奥的话题,或者就一个我们非常关心的问题进行激烈的辩论,并在过去的10、20或30分钟里撰写和/或发表了一篇关于这个主题的精彩的口头或书面论文,结果却遭到了“是的,嗯。这很有趣。” 或者一句“好吧,这只是你的意见。” 或者,充其量,一句“对不起,我不明白。”(就像一个是心力交瘁,另一个是get不到,这种感觉懂吧!)
通常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所做的就是保持沉默,随后安静的走开。在随后的一段时间里不多说话,但内心,我们是疯狂的。(思维中汹涌澎湃,并想象着,掀翻桌子,把家具砸破玻璃窗扔出去,把所有的东西都摔到地板上,向天空举起拳头,歇斯底里状,尖叫着,“Fuck!我要毁灭一切!”。但外表又平静的如一潭死水,这种反差我感觉也是隐形的内耗。)
有人说,INTJ像是疯狂的科学家。我们有自己痴迷的私人地带,也几乎没有人能理解——甚至大多数人可能会觉得它们令人反感。(常常有人会难以理解INTJ式的执着点)因此,面对公众的蔑视、无知和缺乏理解,INTJ们陷入了困境。我们回避,我们撤退,我们孤立自己。疯狂的科学家总是以城堡、洞穴或其他巢穴为基地,这是有原因的。这是他们唯一可以躲避社会嘲笑并追求令人难以置信的神秘兴趣的地方。(这一方天地,最有可能的就是内心世界)
在INTJ的内心深处,也许是孤独和痛苦的。他们只想让人们理解他们为什么要做他们所做的事情,为什么他们对自己感兴趣的事情感兴趣。通常,这将成为INTJ的主要人生目标——如果他们能简单地建造出来并向世界展示,那么世界最终会理解他。(希望每个人最终都会像欣赏这种人格特征一样深入地欣赏他的工作。这位INTJ也将因其少见的洞察力和辛勤工作而受到欢迎,并成为群体中备受尊敬的一员)
这是一个无望的梦想,也是一个很少实现的梦想。(在某种程度上,INTJ自身的故事远比他们想做的事更带悲情气息,这个不是卖惨,而是INTJ自己才懂得的苦楚。)
无论我们做什么,无论我们多么努力,都没有人理解我们,理解我们的思想或痴迷。(同样,部分INTJ也无法理解普通人对闲聊或其他没有所谓意义的事物的痴迷)这就像在INTJ和世界其他地方之间有一堵无形的墙,一堵难以逾越的、哲学的、研究性的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