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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赋傲骨,来看看古人的桀骜

文人们张狂惯了。几千年来,留下了许多美谈。

王安石算是一个典例,他科举途中偶遇姻联,不能出对,却在科举试题上顺手牵羊的借来对为下联,结果登科及弟,高榜提名。返途中,又借花献佛,把试题答了姻联,一时新婚燕尔,其乐融融。这样的好事巧事,天下怕是少有。但凡俗之中,常人还是以识文段字,能写会画,巧言令色沾沾自喜的。

记得民国一位捉刀的文人,曾改屡战屡败电文为屡败屡战,而一博他老大的欢颜,但掩饰的结果并不能扭转战斗的局面,可见文人花拳绣腿惯了。秦桧是南宋有名的文人,可气节不行,一味媚骨,成了替罪羊,落得了个后代子孙愧姓秦的骂名,连他创的笔体,也不带姓氏,变为宋体了。他也是尽忠卫国的。可惜他的理念只局限在一人之上,倒多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让后世的奸臣贼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的可悲之处不在于他的才,在于他的弯腰屈膝。事实上,打理偌大一个统治集团,实费许多心血,即使每日纸醉金迷,声色犬马也要耗尽心思。怎能讲他无才。

其实,文人不好当,博古通今德才兼备才行。鲁迅是以冷嘲热讽兼骂而扬名的,但他依然可以在文坛立足,实是有理有据。否则,依他骂的那些人,一人一口唾沫,也把伟人淹死了。据说当时的领袖邀请他出任某一部部长,但被文人一口驳回,没留丝毫情面,弄得委员长恼羞成怒,实施了对文人的政治制裁。有时,一些事情颇耐人寻味。文人自古因了他的傲骨而名垂千秋,但文人的傲骨却为他带不来实惠和好处,徒使自己无端地招惹灾祸。

在铁嘴铜牙纪晓岚一剧中,纪昀每每因口吐实情获罪,亏得他思维敏捷,能以自己的才智把事以大化小,以小化了。甚而博得主子的一笑,有所赏赐。文人历来多有定性,似是只有媚俗了当时的政治,才可让君主青睐,也才有出人头地的机会,否则,只有杀身成仁。再后来,让继任的君王称颂一番,立个贞节牌坊,不过迷惑以后的文人,为了他的统治地位稳固一些。若真有一个愣头青的文人童言无忌的指责,又将是网络罪名,丢进大狱的结局。君王的假腥腥,文人是看得出的,便有了隐士。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

傅山怕是无人能及。余颇喜他的书法,常在碑林流恋忘返,意醉神迷,期求他的精髓。最后收藏一张门票,也便获得了不少的满足,人能做到他那个份上,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潘美以征战沙场而扬名,常随君王于征途之上,也能挂帅领兵,但骨子里是个文人,他在对待杨家的态度上,实只有小人之腹,细想似在情理之中。杨家素来乃他国将领,为大宋降将,而番美正统的大朝臣子,和赵普为一丘之貉,擅以乖巧取胜。这类人的做法以排挤他人,从而献媚于自个儿的主子,能满足主子一己之欲为手段,不惜一切力量,千方百计地打击别人,甚而牺牲一切在所不惜。乃至近代一些下三烂的文人,则更是恐怖了。

文人的诗情画意让人羡慕,而文人的肚量却不敢恭维,即便是同类也要倾轧。和绅被世人所唾弃,在于他是个大贪官,但史载,和绅是一位美男子,兼大才子,琴棋书画无所不精。现在的剧本,和绅成了个大胖子,变得有点俗,和市井无赖有些类似。事实上并非如此。

纪昀是个大文人,只编了四库全书,若此事落在和绅头上,也必办个斤斤有条。纪昀实在也未有十分的诗文流传下来,他是受人赞颂的,和绅则不同,他是招致骂名的,诗文不受人推崇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那他的才华才更令人信服。一个能把任何劣迹伪饰的天衣无缝的人,可见他的才华。

这样的文人怕不在少数,能出其左右,却不在多数。而和绅凭一纸科举,荣登权力宝座,这以文取人似乎有些荒唐。

但文天祥则为很好的楷模,此公年少时轻浮好色,游手好闲,品德象是有瑕之辈,但在关键处,能大义凛然毫不变节,也称得上真文人了。他的那句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更是经典,除坦露了自己的心胸,也彰扬了自己的气节。不愧为一 文人。

岳飞历被作武将,但一首满江红明示了他的心迹,实为一文人,武不过是他的爱好,才艺而已。他的心胸中包罗了许多的志向。是不是后人的伪造,暂且不论。他参加的是武举,若文举,他也不会比传统的文人逊色。反便宜了那些擅以文案搬弄是非的文臣。

几百年几千年过去了,作文依旧受人推崇,现如今的高考也无将口才列为试题的,只推崇文章。不时炒作一下作文满分的考生,又有什么了不起。果真是人才。很有点儿科举的味道。人求学的途径是多元化的,才能也是一点点释放的,而文章的局限性只在某一方面,文章写得好,固然不错。但文章不能指点江山激扬经济,文人们实在被宠坏了,总要哗众。李白以为他有军事才能,结果不行。

人的想象力能够飞翔,无边无际,但做事却需要有规有矩,否则什么事儿都干不成。余以文自喜,至今一无所获,布衣一个。以出售自己的劳动力为生,文章不是技能,上不得流水线,一个人因一篇文名而一时自喜,善属原谅的范围。要终身以此为娇傲,栽跟头怕是早晚的事儿。事实上,人人都有以文为喜的恶习,却无以文为忧的善节。

文章其实很可以成为一技能的,但因它太俗了,俗到连三岁童儒都能做,人因其俗从而俗其。掉进了一个无头绪的黑洞中。到时,人慢慢变得没了才气,因为写一篇文章已不能奠定一个人的地位,需不断的写才行。这样便有了垃圾,文人靠它卖钱,养家糊口。

如今,文人似乎变得的范围很广了,有点不太纯粹,像个混血儿。什么样的人都可充其行列,连贬夫走卒都胜任了,于是有各色的刊物和文学院大举告示,网络自己的生源,以谋培养自己的人才,倒使人有些怀疑他的动机了。

果真是文学没落,不能登大雅之堂,怕也不是。各色场合还有它的影子,各色场合也有它的造物主。

在一个到处标榜价值的时代里,文人要想体现自己的价值,又当何为,而自己并非一真文人,一个文坛中地地道道的后学者。这时想起岳飞,我想他一心想入集团的核心圈子,无奈身为武夫,难溶文人之流。

故处处遭受排挤,最后惨遭加害。岳飞实在是个文人,但怒发冲冠有些武人的味道,凭栏而歇,倒有了诗人的意境,他在驰骋自己的想象力,走得很远很远,脱离了现实,也脱离了君王的旨趣。连老皇帝都接回来,小皇帝哪搁。他真的很迂。这又是文人的习气了,行话叫做傲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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